由扇子改成了面具。白颖珊说道:之前也有说过上官明是鬼谷子弟子的后代,前后验证,对上了,乔宇,你觉得呢
不离十。乔宇说道:这东西为什么如此厉害,有说法吗
这个嘛张小北斜眼看着乔宇:咳,你懂的。
乔宇掏出五百块扔进张小北怀里:黑心。
这东西据说是采三界灵物制成,原料是啥就不要考了,反正成效摆在那里,张小北说道:这个情报值五百块,真划算,哈哈哈
这小子,要不是看在他上次舍命护自己的份上,真想抽他后脑勺,别人的钱不是钱哇,乔宇突然想到当初被当成冤大头的黄轩,唉,不容易啊。
所以,那东西可能是上官明留下的。燕南说道:依此来看,这个上官明对儿子倒不是完全没心,这可是一桩宝贝。
什么上官明张小北不明就里,说道:表面上看是个宝贝,可是本质上乱了阴阳,绝不是好东西,咱们看事情要看本质,对不对
乔宇陷入沉思,张小北开心地数着钞票,此时,黄轩说道:所以,那张黑白面具一定是上官明留下来的,至于原因与动机,只有他自己晓得,但是,温润安对黑白面具的依赖性很高,从阴阳调和的原理来看,他是否在借助黑白面具的阴阳两面调节自己的状态
比如,当他为鬼时受到冲击,就会借助黑白面具的阴面替自己疗伤,为人时受到冲击,就会借助阳面替自己疗伤。燕南说道:那个面具就是他的医院。
乔宇默默地点头:他刚才钻进去后,呆在黑色的那面,那就是身为鬼的时候遭受了重击,而且不仅是身体的伤害,内心的痛苦似乎更甚,那家伙,难道找到了上官明
不行,咱们回去。黄轩说道:趁他现在动摇的时候问问。
五人夺门而出,张小北猛地站起来:喂,你们这就走了
屋里热闹一番后又重新沉寂,但张小北的心情与刚才截然不同,看着手里的钞票,张小北长吁了一口气:嗯,以后再不用吃泡面了,叫外卖的钱有了,嘿嘿,对了,还要给曲冰姐买点尿片表示一下,乔宇啊乔宇,你果然是我真爱,故意接济我。
张小北正埋头数钱的时候,一个人影走进来,站在店铺中央,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张小北赶紧收好钞票,藏进裤子口袋里,抬头道:你要买点什么
棺材。
张小北哦了一声,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抬头一看,这人的鼻孔冒出两股血,正越过嘴唇滑向下巴,他赶紧抽起桌上的纸巾,扑过去堵上那小伙的鼻孔:我勒个擦,你自己流鼻血了,不知道吗快点擦擦。
那名小伙看着纸巾上腥红的血,呆滞地伸手抚向鼻孔,看着手指上的血,凄然一笑:我要订一具棺材。
要什么样的张小北说道:我这店现在不主营棺材,得订做。
你看我什么样光头小伙看着张小北,沉声道:我能躺进去就行。
张小北的汗毛炸起来,真是晴天白日一道霹雳,这家伙要给自己订棺材
再说乔宇一行人折回工作室,明明摆在客厅里的黑白面具不翼而踪,至于边上的上官明画像也消失不见,白颖珊叹息一声:咱们晚了一步。
算了,那家伙原本也不是轻易撬开的嘴。黄轩说道:油盐不浸的家伙。
肖丽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时间不早,我们都各自散去吧,说也奇怪,自从拿到那个什么鸟头骨,我心里一下子轻快,这下终于能睡个好觉,燕南,咱们走。
黄轩点头:我送他们回去,走吧。
肖丽刚坐上车,手机响了,殡仪馆打来的,肖丽的心一沉,都这个点了,晚上干活最讨厌了,接了电话,殡仪馆的馆长声音迫切:丫头。
别叫我丫头。肖丽没好气地说道:我有名字。
肖丽,你是我们的大救星,来一趟吧。馆长的声音恳切:唉呀,这事儿只有你和你的朋友能处理,不过,你先来看看。
肖丽无奈地挂了电话,依她的性子可以不用理,但燕南必定劝她,果然,燕南憨厚地笑笑:干一行爱一行,馆长有求,先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殡仪馆时,夜色已浓,殡仪馆与医院一样,同样拥有一股子独有味道,消毒水,淡淡的腥气,在夜间充斥在鼻间,燕南打了一个冷颤儿,肖丽不禁笑了:怎么,怕了
陪你来过这么多次,还怕什么,只是今天怎么回事,平时没这么多游魂。燕南抬头,殡仪馆楼上的栏杆边,密密麻麻,站了整整一排鬼魂
他们或站得笔直,或将身子趴在栏杆上,脸像抹了白石灰,白得渗人,见到有人进来,居然纷纷双手握住栏杆,身子往前一跃,头朝下,齐唰唰地悬在两人头顶
这些家伙。肖丽不禁恼了,掏出自己的弯刀握在掌心,那弯刀原本是糯米制成的,又经过后天的加工,那些鬼魂吃了一惊,马上吊起身子重新站在栏杆后面,肖丽阴沉地说道:这些家伙今天这么兴奋,搞什么。
馆长站在殡仪馆的院子里,坐在那颗青松树下,身边带站着两名火化工,三个大男人都是战战兢兢的样子,见到肖丽和燕南,三人一起大松了一口气。
什么情况肖丽大咧咧地说道:今天连那些鬼都兴奋得不行。
别提了,一具就要火化的尸体突然走出来,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堂堂皇皇地走出去。殡仪馆馆长像霜打了的茄子:唉,之前尸体自己走回家就够渗人,这次更绝,都要推进火化炉,结果自己走出来,还说话,要命了。
肖丽和燕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口:你们没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