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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这头的甬道十分残破,两侧的墙壁坍塌下来不少的碎土,堆积在墙角边上,只有甬道中间一小段能够走人。我和田老鼠此时浑身都被恶
臭的棺液沁湿,这甬道中又是阴冷异常,走了一会,直到走出了好大一块距离,身上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这才感觉好点。
我见并没有什么危险,就把狼眼手电筒熄灭了,挂在腰间。田老鼠手持气死风灯,走在最前头。一行四人排列成一个纵队,慢慢地朝甬道深
处走去。整条甬道阴暗破败,走在当中,一股子难以抑制的压抑涌上心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面对这种情况,四人心中都有些慌了,不知道
这黑咕隆咚的甬道前面是个什么所在,有没有尽头。
铁蛋喘了几口粗气对我说道:老胡,你看这条甬道都快塌了,咱们能不能被活埋在这里头气死风灯幽暗的灯光晃动之下,我看了铁蛋
一眼,他一张黝黑的脸膛因为惊慌,显得十分不自然。我知道铁蛋这是真害怕了,自从进山以来,事情就没有消停过,一波接着一波的危险都
让人透不过起来,就算是铁打的人,这么下去,也得他妈活生生的累死。铁蛋能够坚持到现在,才有一点惧怕,已经实属不易。
我对铁蛋说道:宇宙有大关合,山川有真性情。无论是山脉还是河流,都是有生命的存在。山之体,石为骨,林木为衣,草为毛发,水为
血脉,云烟为神采,岚霭为气色。只要咱们别慌神儿,摸到了凤凰山的脉搏,就肯定能够找到生门。听我这么一说,铁蛋这才逐渐放下心来。转而又想起了刚才那几口大棺材,忍不住说道:我就奇了怪了,好好的路为什么要拿几口大棺材封上我看这棺材这么大,还以为里头得
装了不少的宝贝呢,没想到全是他妈的烂尸。
铁蛋嘟嘟囔囔的抱怨个不停,转眼之间,甬道开始出现弯曲,不过宽度依旧没有改变,只是两侧墙壁的坍塌好像比刚才还要严重不少,碎土
都快把地面上的地砖掩埋上了。四人刚开始从大棺材爬过来,我和田老鼠又掉进了进去,心中难免有些恐慌,可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完全
适应了这样的阴暗环境,向前行进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走在前头的田老鼠扭过头来问道:这条墓道也太长了点,怎么好像没个头儿似地呢其实不用田老鼠说,我和封幕晴也感觉出来了。封
幕晴皱着眉头说道:要是我感觉没错的话,咱们现在走的这条墓道应该是绕了一个大圈,以前我接触过两个战国末期的墓,可从来没有见到
过这样长的墓道。
铁蛋说道:小车不倒只管推,看问题不能死板,咱们换个角度想一下,这条墓道这么长说明了什么那就说明了楚霸王的墓肯定规模不小
,多走两步路算不上什么,等到找到了楚霸王的尸身,和他一并把总账算了不就得了。干惯了盗墓掘坟勾当的田老鼠听了铁蛋的话,也点点
头道:小黑兄弟说的应该没错,我也想看看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楚霸王到底长个什么样。田老鼠说罢,再次转过身去,朝前走去。
可就在他一扭头,一转身的当间儿,我猛然间瞧见他的脖子上好像是印上了两块模模糊糊的东西,气死风灯的灯光很昏暗,其中又被田老鼠
自己给挡去了大半,我一时间没瞧清。我忍不住脱口问道:田大哥,你脖子上有胎记没有田老鼠闻言愣了一下道:胎记什么胎记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又补充道:我是问你脖子上有没有两块枫叶形状的胎记。田老鼠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道:我身上连个
痦子都没有,哪来的胎记胡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看了田老鼠一眼,见他眼神真切,并不像是说谎。当即对他说道:田大哥,你脖子
后头有两个印记,好像枫叶的形状,把气死风灯递给我,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田老鼠听说自己的脖子后面生出了两块枫叶形状的印记,立马慌了神儿,语无伦次道:完了,他妈的这次算玩完了这都是命
啊田老鼠一阵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见他没有把气死风灯递过来的意思,我上前准备自己
拿过来。
见我来拿他手中的气死风灯,田老鼠忽然露出一副悲切的神情,对我说道:算了,胡兄弟,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也别看了,咱们还
是赶紧找出路吧,我田老鼠干了一辈子摸金掘坟的勾当,可不想临到死还落了个被活埋的下场他的话更让我摸不着头绪,我看了一眼田老
鼠道:田大哥,我们可都没把你当外人,这里头有什么事儿你可得跟我们说毕竟咱们现在生死与共,多少你也得有点集体责任不是我
说完了,又对铁蛋挤了两下眉头。
铁蛋会意,也在一旁附和道:田大哥,死亡可不属于咱们无产阶级,有啥事儿你就说呗。大老爷们别跟个娘们似地默默唧唧,兴许我和老
胡还能帮着你出谋划策一下呢我和铁蛋好说歹说,费了不少口水。可这田老鼠好像就是铁了心的不提,只是一味的催促我们不要再耽误时
间,赶紧去找项羽的墓室。
他越是这么神神秘秘,我就越觉得这里头有事儿,当即收起和善的面孔,冷着脸对他说道:田老鼠你他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也
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田老鼠没想到我会发怒,愣了一下,长出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甬道旁坍塌下来的碎土堆上,说道
:十年前,我在陕西倒了个斗。从里头摸出了不少的冥器。那个斗真是不小啊,我们两个人搬了一夜都没搬完。后来我和那个哥们一商量,
做人得有个度,留下点东西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个后路,要是以后没钱了,再来挖也不迟。于是我们俩人就赶在天亮之前把盗洞给封死了,又做
了记号,等着以后实在没了钱的时候,再来挖。
顿了一下,田老鼠继续说道:没想到我们挖了那个墓之后,正好赶上风声紧,那些从墓里头摸出来的宝贝,都低价出手了。过了不到一年
的时间,这钱就让我们给花没了。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连学都没上过,要是不倒斗,连口饭都挣不来。万般无奈之下,我和那个人只好再次
铤而走险,回到陕西,找到了被我们封死的古墓。
说道这里,田老鼠神色黯然,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让他十分痛苦的事儿,低下头,一阵沉默。我身边的亲人,基本上都是倒斗摸金的人,从小
耳熏目染,自然知道这进过一次的古墓,是万万不可再进去的。想到这儿,我问田老鼠道:你们是不是二次进去的时候出事儿了田老
鼠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一回到那块儿,眼皮子就一个劲儿地跳。当时我真就不想进去了,可是身上确实没钱
了。要是不进去摸两件宝贝出来,恐怕我和我那位朋友都得饿死。我们很快就打开了已经封死了的盗洞,可再次踏进去,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儿。身上忍不住凉飕飕的直冒冷汗。我那位朋友和我的感觉也一样。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俩硬着头皮再次摸到墓室
的时候,本来想赶快随手摸几样东西就走,可我朋友刚往怀里踹了一个玉佩,先前被我们从棺材里拽出来的粽子忽然就扑了过来
随着讲诉出来越来越多的话,田老鼠也陷入沉默。我听了个大致的来龙去脉,心里已经有了点眉目。当即出言问道:那你那个朋友是不是
被粽子弄死了田老鼠机械地点了点头,说道:粽子的爪子一下子就插进他的胸脯里头了。他连个屁都没来得及放就赶着往阎王爷那去报
到了。我当时吓坏了,好在离的远一点,那个粽子来扑我的时候,我就撒丫子跑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被尸气熏了两口。
听了田老鼠的话,我忍不住惊呼道:这么说来,你脖子后头的那两块印记是尸斑铁蛋和封幕晴闻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田老鼠面无
表情,说道:你猜的不错,当时我死里逃生,狼狈地回到了天津。后来碰见了一个叫张大川的高人,他说我的筋脉都被尸气侵染,这辈子再
也不能进古墓了,如果再进到古墓里头,受了阴气,十有会变成行尸走肉。
听完田老鼠的讲述,我又惊又喜。惊的是,现在我们就身处古墓之中,搞不好田老鼠随时都有可能尸变,要是那样,可就危险了。喜的是,
竟然从他嘴里听到了张大川的名字。我听父亲说过,当年一人挂了三枚摸金符的张三链子张三爷在世的唯一传人就是张大川。按照辈分来说,
他就是我的师伯。他的风水造诣非常之高,当年给我父亲席地占了一卦,便全部应验。要是我能够找到张大川,和他交流交流,那我的风水堪
舆之术肯定也能够更加精进。
想到这里,我伸手拍了两下田老鼠的肩膀,说道:被尸气侵袭的事情以前也有发生过,治疗的办法也有,我父亲就会,你不要灰心气馁,
等咱们出去了,我就带着你去美国,让我父亲好好给你瞧瞧。田老鼠本来精神十分萎靡,听我这么一说,当即来了劲头,两眼冒光询问我是
不是真的。我点头肯定了一下,他这才放下心来。旋即,我清了清嗓子又问道:田大哥,你说的那个世外高人张大川现在人在天津等咱们
出去了,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田老鼠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下来,说他也是五六年前碰到的张大川,那个时候他正在天津给一家热电厂烧锅炉,如果他还在那上班,等出去了
,一准儿能找到。铁蛋没听说过张大川是何许人也,听田老鼠说他在一家热电厂烧锅炉,撇嘴道:我说老胡,你找一个锅炉工干什么要是
想找,北京不是有都是么指定个保个儿的比天津的锅炉工能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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