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流氓今天早起就去地里干活鸟。干了整整一天,都五点多了才回到家,也顾不上吃饭,打开了电脑就开始码字虽说晚点,可令咱欣慰的是,书评区有不少哥们都在肯定流氓的付出,另外我们网站主编也来点评了流氓的书,态度是给予肯定地哇哈哈哈,得意之中
听了封幕晴的分析,回想起来,两次毫无征兆的落水当真都和我们发出的或大或小的动静有关系。我不禁在心里暗自思量,如果接下来我们
不想被淋成落汤鸡,那么只好尽量不发出声响了。
被头顶淋下来的水一浇,四人都觉得身体舒畅不少,或多或少地驱散了身体的疲劳倦意。我把外套中的水拧的差不多了,重新套在身上,蜡
烛已经被龙液浇灭,铁蛋拿打火机点了半天也没点着。所幸之下,我又摸出一根蜡烛来点燃,四人这才继续向前走去。铁蛋一直念念不忘我刚才
说过的,这水十有是龙液,还不如大家都喝上一点,虽然不指望着喝点龙液就能羽化成仙,可总能扛点饿。
我也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可是身陷在这个对于我们来说完全一无所知的地下世界里,只剩下的那两罐牛肉罐头是断然不敢轻易的吃掉,谁
知道还要在这鬼地方继续逗留多长时间要是仅有的一点食物都吃了,那便真是退无可退,背水一战了。我心中是万万不想带着三人达到那样
的地步的,无奈铁蛋一直在身边嘟嘟囔囔的墨迹个没完没了,我当即对铁蛋说道: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要是那水真的能续命还魂,那个上吊
死了的鬼人怎么还能死在这里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咱们被淋了一身,水里没毒就烧高香去吧。
铁蛋被我连怨带损的说了两句,这才安静不少。我们都害怕再发出过大的声响,把头顶那股子水惊下来,所以走起来都是十分小心。我拿着
蜡烛也注意其脚下来,如此一来,四人的速度就慢了很多。其间我发现者这个空间里一排一排的摆放了非常多的陶罐子,制式都同我踢碎的那
个相同,上口用黄泥封死了,也不知道这些罐子里是不是也装了散碎的白骨。
随着四人的不断推进,地上的罐子也变得密集起来,幽暗的烛火一跳一跳的,仿若我手中的蜡烛变作了一簇鬼火一般,看着就让人觉得头皮
发麻。封幕晴皱着眉头对我说道:老胡,我怎么觉得有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这些罐子里头都装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偷偷的看着咱们
不用封幕晴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顾虑到三人的情绪,我没敢多说。此时封幕晴一语道明,我也觉得不对头,点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
,就好像咱们是走在一处墓地似地。
铁蛋也附和道:该说的都让你们俩说完了,不过我这种感觉也挺强烈的,老胡,你说咱们是不是他妈的真走到墓地里了这些罐子就是一
口口棺材,里头装着的都是死人,那些散碎的骨头你不是也看见了么我摇摇头道:我只是打了个比方,那些骨头我的确看到了,不过一
块儿也不像是人类的骨头。我倒是在潘家园听说过广西那地方有种风俗是用陶瓷罐子当做棺材,可是这里和广西中间隔了不止千里,怎么会同
那里的风俗一样
几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最后谁都不得要领,也就只能作罢。在这些密密麻麻的罐子中间穿行愈发费劲儿,我心中老有一种不祥的
预感,可是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在你脑海里你也只能够感觉的到,可是你想抓住它,继续深入的思索,这感觉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奈之
下,我也只能提高警惕,防止突发状况的发生。
四人再密密麻麻的陶罐子中间穿行了约摸有半盏茶的功夫,我赫然发现前头空空荡荡的凸出一块平整的高台,由于我们只有烛光照明,所以
能见的范围不足五六米的样子。仔细一瞧,那凸起的高台上平平整整的,和我们脚下铺路的碎石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四人面面相觑,都不知
道前头的高台究竟是个什么所在。
简单的商量了几句,最后决定,由我持了蜡烛,单独上到高台之上,查看各究竟,铁蛋等三人留在下头,多少有个照应。主意打定,我只身
一人手执了仿若鬼火般一蹦一跳的蜡烛,慢慢走向高台。说是高台,其实也就高出了地面三个石阶的高度,起初我还心存顾虑,每一步都走得
小心翼翼,可上了高台,走了好几步出去,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变化,我的胆子也逐渐的打了起来。
借着幽暗的烛火,粗略的看了两眼,这高台大概不下十几平米的大小。我低头猛然瞧见平整的高台之上竟然还刻着不少奇怪的符号,或像鱼
形,或似龙形,还有些像是写了一半的古篆字。看了两眼,我只觉得一头雾水,根本看不明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了两步。光影交错之
间,我前头不远似乎立着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按照和铁蛋他们的约定,把哨子取出来含在嘴上,万一有什么情况,我就吹响哨子,铁蛋他们在下头多少也能给我点支应。我随手又抄起
蓝魔,猛然跨出两步,这下瞧得愈发清楚,原来却是立在高台中间的一尊碧绿色石头的雕像。这雕像通体呈碧绿,好像一大块璀璨晶莹的玛瑙
一般,烛光落在上头,流光溢彩,甚是夺人心魄。只不过却被雕刻成了一个夜叉的摸样,披头散发,一手持哭丧棒,一手持了一颗骷髅头,面
目狰狞地看着我。
被这样一尊怪异无比的雕像盯着,饶是我胆子不小,也是浑身的不得劲儿。再以细看,围绕着雕像周遭的平整地面上刻着的怪异符号竟然愈
发的多了起来,而且这些符号都遵循着某种规则排列,虽然看着散乱,可是只要用心一看,便能分辨出其中的奥妙所在。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越看越觉得熟悉,最后忽然想起来,这些诡异的符号排列的顺序不正好暗合了先天十六卦的门道么难不成这里是鬼人问天卜卦的道场所在
想到这里,我愈发的谨慎起来,既然这里是鬼人问天卜卦的道场,指不定暗藏了什么机关消息,整不好受点什么伤都是轻的。我小心翼翼地
绕着翠绿的雕像走了一圈,这才看明白,原来雕像分作两面,刚才我看到的是一副修罗恶鬼的夜叉形象,而现在看到的却是一副世外散仙的高
深摸样。只是这摸样之中竟然有七分透着一股子谄媚的神态,越看越觉得这雕像是生了一副狐狸面容,让人忍不住的生出憎恶之情。
来回巡视了两遍,见没什么异样,我这才拉着长音儿吹了三声哨子。铁蛋三人听见我的新号,陆陆续续从地下摸了上来。三人瞧见高台中央
立着的翠绿雕像,都瞠目结舌,铁蛋半天才使劲儿吞下了好大一口口水,欢喜道:老胡,这他妈是不是翡翠做的我现在发现鬼人其实也挺
富裕的,都有这么大一块翡翠拿来做雕像。你说咱们把这个雕像扛出去,随便拿到潘家园市场上,一出手,怎么着也得卖个天价不是铁蛋
越说越是高兴,忍不住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搬动雕像。
直觉告诉我,这高台之中肯定暗藏玄机,四周我都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只有这雕像我出于敬畏,没敢过去查看,要是机关消息
暗藏在这里,被铁蛋冒冒失失的动了手,岂不悔死想到这里,我赶紧拉了铁蛋一把,责备道:你小子这是怎么回事儿钻钱眼里去了就
算他妈扛走了,也得有命享受不是
铁蛋被我一说,冲动的脑子这才冷静不少,看了一眼雕像,叹口气道:你可是误会我了,我这不是看着这么精美的工艺品就活生生的埋在
地下了,岂不是对咱们祖先的一种不尊重这事儿也就是叫咱哥们这么有社会责任心的好青年赶上了,要不谁来管铁蛋一番话说的大义炳
然,好像真像那么回事儿似地,我也懒得理他,就告诉他,指不定这雕像下头藏有什么恶毒的机关消息,弄不好咱们四个都得把小命儿搭在这
,铁蛋听了,这才消停下来。
我扭头向瞧瞧铁蛋刚才的作为有没有让封幕晴生气,却发现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地面上的奇怪符号,愣愣出神。她好像是感觉到了我在看她
,一抬头,正好和我的眼神对上。封幕晴随即轻声说道:老胡,这好像是觉醒某种宗教仪式的地方,这些符号我上大学的时候见到过。当时
好像讲的就算夏朝的历史,不过时间过得久了,大部分都忘记了。
让我惊讶的是,封幕晴还以前还见识过这种诡秘的符号,不过现在我也没那闲工夫和她回忆美好的昨天,当即出言道:我刚才仔细的看了
一下,这些奇怪的符号虽然表面上看着是杂乱无章,可是只要细加辨认,就会发现,这些诡异的符号排列的顺序正好暗合了先天十六卦的顺序。我也是在我家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当中看到过。据说当年咱北京城的张三链子张三爷曾经在一座古墓中摸到一本手抄本的先天十
六卦只是这本卦书道破太多天机,张三爷看过之后就销毁了,继而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当中只记录了一些皮毛而已。
铁蛋一听我知道这些诡异符号的排列顺序,当即在一旁嚷嚷道:老胡,你既然知道,就赶紧着点,别跟我们卖关子了,好好说说吧我
摇摇头,对他说,你以为我是张三爷呢我也就是懂得这东西的排列顺序,具体如何解开其中奥秘,我上哪会去四人都看着立于高台之中通
体翠绿的雕像,此时好像吸收足了蜡烛的光亮,变得更加剔透起来,看着更加诱人几分,只是那雕像之上的恶鬼夜叉形象愈发的显得骇人。
看着眼前色彩愈发浓烈的雕像,我心神一动,猛然想到之前在那个吊死的鬼人身上摸出来的那几片骨头,心中暗道:难不成那几片骨头是
卦器,而这些卦器就是在这个道场用的想到这里,我从背包之中把那几片兽骨摸了出来,铁蛋在一旁嚷嚷道:老胡,这会儿功夫你摸它出
来干什么赶紧收起来,别弄坏了,等到回北京还得捐献给北京故宫博物馆,怎么着也得弄个奖状啥地。
我没理会铁蛋,把蜡烛放在地面上,仔细看了看从吊死的鬼人身上摸来的几片兽骨。不多不少正好有六块,成扇形,上头也同样刻满了我并
不曾认识的字符。只是刚才匆忙之间没有看清,这会儿才发现,这兽骨之上竟然分列这不少小孔,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具体是按照什么规则排列
的。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