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古剑飞正在处理公务,便看见一个衙役进来道:大人,县衙外面有个和尚说要见大人。
古剑飞有些好奇道:一个和尚要见本官,好吧,我就渐渐这和尚,你去把这还是领进来。
过了一会衙役便领着一胖大和尚走了进来,古剑飞一见这和尚便觉得这和尚甚是威猛,只见这和尚身高九尺身形庞大。不怒自威,便好似那庙里供奉的金刚罗汉一般。
古剑飞对着胖大和尚道:不知大师找本官何事。
和尚道:什么,洒家找你,明明是你找洒家才对。
古剑飞奇道:本官什么时候找大师了。
和尚道:明明是你让令狐冲那小子找洒家,说你知道洒家老婆在哪里,让洒家来这里找你。
古剑飞一拍额头道:原来是不戒大师啊,本官却是忘了这事,大师勿怪。
不戒和尚道:你说吧,洒家的老婆在哪里。
古剑飞笑道:大师,本官找大师来却是有一事相求,至于大师的老婆,不管大师答不答应本官都会告诉大师的。
不戒和尚道:大人,可当真。
古剑飞道:本官说话,岂能不当真。
不戒和尚在江湖上也听过古剑飞的名头,知道古剑飞在江湖上有着无敌县令的称呼,让自己办的事肯定很麻烦,要不然他自己就能办了,那会找自己啊,但为了老婆,哪怕再难也要给他办了。
当下便道:古大人想让洒家干什么直说吧,就是让洒家去杀超一流高手,洒家也去给你杀了他。
古剑飞拍手道:好,大师果然是重情之人,但本官要说的却不是杀人,而是想跟大师提亲。
不戒和尚一惊道:什么,你想打我女儿仪琳的主意,看了一眼古剑飞接着道:你小子也算一表人才,武功高强,还是个官员,倒是配得上我女儿,说完便用老丈人看女婿的目光看着古剑飞。
古剑飞被不戒和尚看的直发毛,便急忙道:大师莫要误会,不是本官,而是本官要替他人向令爱求亲,说完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戒和尚有些失望,毕竟向古剑飞这样的好女婿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便道:不是你,那是谁,让我见见。
古剑飞让衙役去叫来田伯光,过了一会田伯光就回来了。田伯光进了大堂便对古剑飞道:大人,不知让属下回来时有什么事情吗。
古剑飞道:老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不戒大师,是仪琳师太的父亲。
田伯光顿时傻了,对着不戒和尚磕磕巴巴道:大大大师,你你好好。
不戒看见田伯光对着自己磕巴便有些不喜,对着古剑飞道:古大人,难道这人便是你说的那人吗。
古剑飞也觉得田伯光丢人,但还是要维护田伯光,便对着不戒道:没错大师,便是此人,本县捕头田伯光。
不戒大吃一惊道:万里独行田伯光,那个采花贼。
古剑飞纠正道:不是采花贼,是本县捕头。
不戒确定了此人便是田伯光便对着田伯光目露凶光道:原来是你啊,你个王八蛋差点非礼了洒家的女儿,洒家今天要阉了你,说完便向田伯光扑去。
田伯光见不戒要阉了自己,急忙向着外面跑去道:大师,你要是阉了我,你女儿怎么办。
不戒和尚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还敢提洒家的女儿,不要让洒家追上你,不然洒家非得阉了你。
古剑飞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点也不担心田伯光。就算不戒和尚的轻功很好,但要知道现在的田伯光已经不是以前的田伯光了,毕竟得古剑飞传授了风神腿,田伯光的轻功可是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啊。
不戒和尚追了田伯光半天也没追上,便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道:田伯光你个王八蛋,你不是想娶洒家的女儿吗,你再跑的话,看洒家会不会将女儿嫁给你。
田伯光无奈便停了下来道:你可以随便打我,但就是不能阉了我。
古剑飞见不戒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便上前道:大师的情绪可稳定了。
不戒哼了一声,古剑飞也不介意,毕竟自己现在是向人家提亲啊。古剑飞给了田伯光一个眼色,田伯光会意便去拿了一把椅子让不戒和尚坐下,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折扇给不戒和尚扇风。
不戒和尚满意的坐下看田伯光的眼光道不再是那非要阉了他不可了。
古剑飞道:大师,可是介意伯光的那采花贼的名声。
不戒和尚道:不错,哪一个为人父母的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采花贼。
古剑飞道:我给大师看一下锦衣卫的记录,想必大师就知道伯光到底是不是采花贼了,说完边让田伯光去哪上次抄写的案底。
不一会的功夫田伯光拿着记录便回来了,将记录交给不戒和尚,田伯光便又开始给不戒和尚扇风了。
不戒和尚看完记录便脸色古怪的看着田伯光道:你个窝囊废,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古剑飞道:大师课清楚了吧,伯光可不是采花贼啊。
不戒和尚道:就算他不是采花贼了,洒家暂时是同意了,但要是洒家的女儿不同意的话,那洒家也不会将仪琳强行嫁给你的。
古剑飞笑道:只要大师不反对就行了,让他们俩顺其自然吧。
不戒和尚道:古大人,你看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我老婆在什么地方了吧。
古剑飞道:大师,你夫人便在恒山派。
不戒和尚道:不可能,别说恒山派,就是整个恒山我都转遍了,我老婆根本就没再恒山。
古剑飞道:大师难道不觉得恒山派扫地的哑婆婆很熟悉吗。
不戒和尚回想着哑婆婆顿时觉得越想越觉得熟悉,便确定了一定是他老婆了,便想立刻回到恒山。
古剑飞急忙拉住不戒和尚道:大师,在过半个月便是令狐冲的继任大典了,不如大师和我等一起去恒山,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在一点,大师想好了怎么面对哑婆婆了吗。
不戒和尚一时愣住了,心想自己还真的不知道真么应对自己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