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张巡连忙说道:“是,皇太后,小人接着往下说。这个总管太监见我把这个宁寿宫的老宫女的尸体格式交给了这个他,就笑着从一个小太监手中结果一个小包裹,交到了我的手上,对着我说道:“此次劳烦先生入宫处理此事,这些小小意思就算是宫里头的人对着先生的小小意思。”我接过这个小包裹,摸了摸,触手之处,显然是一些碎银两,所以我便对着那个总管太监说道:“那么多些公公的厚意了,那么区区都收下了。”那个总管太监对着我来说道:“区区一些银两,权作酬庸,先生不必如此客气了。”随和我便辞了这个总管太监出宫回去了,随和就回到了家里头。不过奴才没有想到,第二天,有来了一位官爷,也说是要让奴才出一趟差使,说是有厚报,而且这个人出手也挺阔的,一见面就给奴才塞过来了一锭银子,奴才想到昨天的那件事情,觉得真是财神爷上门来了,昨天刚刚接了一趟差使,就有一千两银子落袋,没想到今天早上,财神爷又来眷顾我,看来横财来的时候是挡也挡不住的。当下我便同意了,那个人又说轿子也让给预备好了,可是随时启程,我觉得既然这家人如此诚心,定然会有重报,居然连轿子都预备妥当了,想来酬劳也是不会少的,所以我便随着这位官爷出了门,上了他们带过来的轿子,然后他们就抬着轿子走了,走了半路上,我觉得有些奇怪,原本说好好的是出城去做这趟差使,可是这些轿夫不走出城的大道,反而带着我进入了一些偏僻的小巷子,我正想要叫轿子停下来,可是还没等到我出口,轿夫就把轿子给停了下来,上来几个兵牟,把我捆着结结实实的,而其给小人的嘴巴里头塞上了一些东西,一下子噎的奴才直翻白眼,读书昏了过去。后来不知道多了多久,小人悠悠的醒了过来,可是我醒过来之后,发现眼前黑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想要挣扎,可是怎么也挣扎不动,所以我慢慢的想起来我原来是被人捆绑了起来,而且眼睛也被什么东西给蒙了起来。后来,我被揭开了面前的东西,才知道自己已然处在皇宫里头了,而且眼前面对的就是皇太后。后来的事情,皇太后就统统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道:“你这么说来,哀家倒是相信你没有欺瞒哀家,其实哀家当日已然去过了那个宫女的停尸房,而且是在你去之前去过的,你说见到的那件事情,哀家也是见到了,那个宫女的脖子上确实是有两道勒痕,一道粗些,正在脖子中央,而耳朵后面的还有一道细小一些的勒痕,这些情形哀家都是亲眼所见的。而且冰凝郡主也对哀家言及此事,而且冰凝郡主从这个老宫女的口鼻之中,没有发现任何淤泥,所以冰凝郡主推断出这个老宫女是被人先在上面勒死之后,然后才移尸到了那口井里头的了。不知道你这个仵作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对于我的问话,这个仵作张巡悚然一惊的说道:“这个郡主见识极为高明,奴才最先检查那个宁寿宫里的老宫女的尸体的时候,也是对于那个尸体上迹象极为可疑,所以小人也检查了这个老宫女的口鼻等处,也发现了这个老宫女的口鼻之中绝无淤泥之类的东西,还有其他的一些迹象也表明这个老宫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投井自杀的样子,可是这些迹象却表明这件老宫女应该是被人在前,后来才被人扔到井里头。小人以为冰凝郡主的见识极为正确,这件事情就如同冰凝郡主所说的那样,这个老宫女是事先被人勒死之后,才被人投入井中的。小人也认为这件事情是如此。”
我很认真的听到这个仵作说的话以后,沉吟不语。
冰凝见我沉吟不语,便对我说道:“皇太后,冰凝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这个仵作,还希望皇太后能够恩准。”
我对着冰凝说道:“妹妹如果有话要问,那么就尽管发问。哀家已然将这件事情交予了妹妹处理,像这些事情也无需向哀家请示。”
冰凝对着我说道:“那么,冰凝这就多谢皇太后。”说着冰凝就转过头去对着那个仵作问道:“本郡主问你,你要老老实实的给皇太后和本郡主回答。不许说一句假话。如果你说了一句假话,那么你就要小心你的脑袋。”
听到了冰凝郡主的问话,这个仵作连忙磕头道:“小人一定实话实说,不敢对皇太后和郡主有一丝一毫的欺瞒。何况小人的脑袋只有一个,小人绝对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这样子天大的事情,小人还是能够掂量的清楚的,何况这件事情里头还涉嫌杀人了呢。”
“很好,你能够这样子想,那么本郡主也觉得你应该不会在皇太后面前说谎。那么本郡主就问你了,那个一出手就给了你一千两银子的那个内务府的官员你是否认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小人确实不知道。”仵作连忙回答道。
“大胆,你刚才不是说内务府里头的官员你都很熟悉的么,怎么这个人你居然不认识,连个名字都叫不上来,是不是你存心包庇你们内务府里头的司官,所以不肯在皇太后面前说出那个内务府的官员的名字来。”冰凝对着这个人怒斥到。
这个仵作连忙磕头道:“皇太后,郡主,就是借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在皇太后面前包庇什么人。小人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不过小人以前好像下内务府里头确实是见过这个人的,不过奴才就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好像是有这个人好像又没有这个人似的。”
冰凝追问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有这个人还是没有这个人呢。”
这个仵作垂头想了一阵,抬头说道:“小人实在是想不起来是不是有这么一号人了,请皇太后恕罪。”
冰凝看这个仵作的样子,似乎真的是想不起来了,便对他说道:“内务府的司官也就那么几个,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内务府的司官里头的哪一个。”
这个仵作听得冰凝郡主这么说:“垂下脑袋好好的想了一阵,还是没能想出这个司官到底是哪一个,所以便对着冰凝说道:“小人用心想了想,内务府的司官里头好像没有这个一个人物,不过奴才总是觉得这个人奴才在内务府里头见过几面,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么说,你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内务府的司官了,而且内务府的司官以外的人了。”冰凝继续追问道。
“是,奴才方才细细想了想,内务府的司官里头确实没有这么一个人物,要说有的话定然是最近在上任的,可是那人穿着的衣服,确实是内务府的司官的衣服,这一点是假不了的,奴才只能这么说了。”这个仵作略作踌躇之后,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晗晗,你派人去问问,最近这些日子,是不是内务府有什么新任命的司官员。”我听得这个仵作这么说,便向已然伺候一旁晗晗吩咐道。
“皇太后,晗晗以为这些事情,和内务府经常打交道的总管太监一定是知道的,不如晗晗出去把长庆宫的总管太监给皇太后找来,皇太后问一问这个总管太监,那就什么都知道了。”晗晗对着我建议到。
“你这么说也是极有到底了,这件事情也就那些和内务府天天打交道的总管太监们知道了,那么好吧,晗晗你就出去将总管太监叫到哀家跟前俩,哀家有话要好好地问他。
冰凝答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冰凝,哀家说完了,你继续问吧。”我对着冰凝郡主吩咐道。
“是,皇太后,冰凝这就继续向这个仵作追问此事。”说着冰凝又转过头去,对着那个仵作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你已然记不大起来那个给你一千两的银票的那个内务府的那个官员,那么本郡主就暂时把这一块的事情暂时搁置下来,另外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宁寿宫里头的你交给他一份誊写的尸格的那个太监是什么人。”冰凝对着这个仵作发问到。
“小人不认识这个太监,不过根据那帮小太监对于那个太监的称呼,显然是个太监的领头的。此外奴才见到他,定然可以认的出来,可是叫奴才说出这个太监的名字来,奴才却是不曾听说过。”
“那么这么说来,只要这个太监站到面前,你定然是认得的了。”我一听这个仵作这么说,就对着仵作追问到。
“是,如果这个太监站到了奴才的跟前,奴才肯定可以认得出来。”仵作张巡回答到。
冰凝在一旁继续问道:“那么这个太监是否有怎么特别的体征,你能否给皇太后和本郡主形容一下。”
“小人遵命,由于小人是昨天晚上跟那个太监总管见得面,当时时候已然不早了,所以这个太监总管的面目奴才虽然见过了,可是会想起来还是有些模糊。这个太监年轻不大,也就三十岁上下,个子比较高,比小人还高了半个头的样子,似乎挺有威严的,他手下的那帮小太监们似乎对于这个领头的太监很是忌惮,在他面前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任何的异动,想来这个领头太监的身份不低。”
“年方三十上下,而且比你上半个头。”我看着这个仵作喃喃自语的说道,说着我的心中就浮现出了宁寿宫里头的一个太监的样子来。
“那么,那个太监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体征呀,你好好想一想。”冰凝紧接的向这个仵作追问到。
“小人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其他的什么东西了,也就这样,不过,只要小人见到这个人,定然可以当场就把这个太监给皇太后和郡主人呢出来,绝对不会认错了。”这个仵作想了一想,还是摇摇头的如此做答到。
这个时候,晗晗带着长庆宫的总管太监走了进来,两人来到了那个仵作身前,给我恭恭敬敬的磕头请安之后,这个总管太监对着我开口说道:“皇太后,不知道皇太后这么急召见老奴有什么吩咐。老奴刚才正在殿外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小太监,没想到晗晗出来说皇太后要见老奴,老奴急匆匆的就赶过来了。”
“哀家也没哟特别的事情,就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好好的讨教讨教。”我对着这个老太监说道。
“皇太后言重了,言重了,老奴怎么敢在皇太后面前当得起这讨教二字呢,老奴最多不过是一个替着皇太后看着家的狗儿,怎么敢让皇太后纡尊降贵的想老奴讨教。皇太后不要这么说,奴才福薄,根本当不起皇太后这句话。”这个老太监喋喋不休的说道。
“好了,这些个虚文哀家眼下也就不去说它了,哀家听闻你日日和内务府里头的人打交道,那么想必你对内务府里头的那些和宫里头有关系的官员们合适清楚了。”我对着这个老太监追问道。
“皇太后英明,奴才确实和内务府的官员们很熟悉,可是奴才和他们熟悉只是公事上的交情,更不没有什么暗底下的交情,对着这件事情,奴才是一定要跟皇太后说清楚的,奴才绝对没有任何勾结内务府里头的官员的事情,也绝对没有接受内务府里头的官员的任何好处。”这个老太监还以为我今天找他来谈话是想要查查他是否和内务府的人有么勾结呢,所以立刻就给自己洗刷了一遍,希望我这个太后不要归罪于他。
我听着个老太监如此急忙的给自己辩白,心里头觉得很是好笑。不过我又想道,这个太监一见我就跟我说自己没有和内务府的官员往来,这件事情如果不是真的,那么他这么找的出来替自己辩白做什么,难道这老太监真的和内务府的什么人有过什么情弊么。可是眼下却顾不得这些事情了,还是好好的先向这个老太监问清楚内务府里头最近有没有么新近晋升的司官来的比较好一些,所以我便给冰凝递过去一个眼色。
冰凝一看这个样子,心里头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随意冰凝就开口对着那个老太监询问到:“皇太后的意思,是想向大总管询问一下,近来一段时间,内务府是否有新的司官上任。老总管可以好好的和皇太后说上一说。”
“既然皇太后有事情要问老奴,老奴肯定是知无不言的,可是老奴有些不大明白的事情是,这个最近一段时间,是多长的时间,是三五天,还是一个月内。”
我对着这个老太监说道:“看来你还是很清楚了,要不你就都给哀家说一说好了。哀家听听也无妨。”
那个老太监听到我这么问,就对着我回答道:“既然皇太后这么问,那么老奴就把老奴所知道的事情好好地说上一说,据老奴所知,最近半个月内内务府没有任何新任的司官上任,上个月倒是有个新任的司官上任,不过奴才知道听说,没有见到过那个人。奴才只是听说此人是从户部里头转来的,其他的事情就没有听说了。”
“哦,户部么。我倒是想起来了,上个月确实有官员从户部被调拨到了其他部门,不过这些都是朝廷正常的人士调动,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哀家以为这些事情无关这件事情。你想一想,是不是只有这么一个人,还有没有其他人履新内务府的新司官。”我对着这个老太监问道,希望从这个老太监的嘴中能偶再找出那么一个人来,可是老太监的回话让我失望了。
启禀皇太后,奴才除了知道那个由户部调拨的官员履新内务府以为,确实是不知道还有任何的官员最近一个月内到了内务府。”老太监想了片刻回答到。
“那么,两个月内呢,是否有其他人到了内务府。”我对着这个老太监追问一句到。
“皇太后,奴才想了一想,还是没有能够想出来这两个月内还有其他的人到内务府上任,如果皇太后想要知道其中的切实情况,奴才觉得皇太后最好还是召见掌管户部的秦兰亭大人进宫来问上一问。到时候,皇太后自然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了。”
“嗯,哀家明白了,这件事情哀家已然清楚了,你先下去吧。”我对着这个老太监说了一声。
这个老太监听得我这么说,给我跪安之后,就连忙退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