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唯唯诺诺的应答,都保证绝不会对外说出半个字,裴君浩手一挥,几个保镖对着冯少一阵拳脚后,跟着已经出了外面的裴君浩扬长而去。
裴君浩回到慕芷菡的住宅,已是凌晨两点了,她正侧身在熟睡中,他躺进被窝,轻轻揽过她的腰身,灼热的气息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眼来,看到他眼中的灼热,他暖暖的气息呼在她的颈上,十分撩人。
“回来了,没发生什么事吧?”看到他安好,她总算是放心了,他走后她担忧了好一阵,才睡熟他就回来了。
他的脸上波浪不惊,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双眸充满柔情和欲.望地盯着她微笑,可是慕芷菡知道,越是要紧的事,他越是深藏在心底,让人捉摸不透,这也许是这么多年来他在商场中摸打形成的习惯。
还有,男人在失意和得意的时候,欲.望都会特别的强烈,那么,他现在是得意呢还是失意?也许,他解决了他所说的那件事?所以……
不及她再想下去,他已经将唇紧紧贴了上来,灼热的气息萦绕着她,同时萦绕着她的,还有深深的甜蜜和幸福感。
“你怎么不回庄园?”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深吸了口气才问。
“你不在,我回去独守空房吗?”他揉着她的浑圆,邪邪的笑。
这个男人,浑身难道有使不完的力气?身体才恢复,工作忙得要命,这方面还整天不知收敛。
“身体才恢复,也不知道约束自己。”她轻轻移开他的手,嗔道。
“别担心我,我身体壮着呢。”他不罢休,把手重新搭在她柔软的浑圆上,坏笑道:“回去一个人也睡不着,好,我抱着你,保证不做。”
他说着,手轻轻在浑圆上动着,她知道男人想的时候,说什么也消不了他心头的火,只得将脸埋在他胸膛,轻声说:“难怪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敢这么说我?”他假怒道:“那我只能做给你看,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他说着已经翻身上马,爬在了她的身上,她这才明白,自己这是给了他一个理由。
他虽然这样说着,却并没有很性急,而是十分温柔的爱抚着她,体内的热情很快在沉睡着苏醒,她感觉到来自身体里强烈的念头:爱他!深深的爱着他!
是的,女人与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因为爱,才会想到性,而男人,可以没有爱却有性,也可以是先有了性,然后再爱。
慕芷菡此时被他爱抚得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她双手环抱着身上与他同样重重呼吸的男子,呢喃道:“君浩,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我也是!芷菡,我也很爱很爱你!我还……很想很想要你!”他再也禁不住,猛烈的进入她的体内,一股热潮在她全身狂卷而来,伴随着甜蜜的颤悠。
爱他,就会想把自己完整的给他,这是女人爱男人的最高境界,就像现在的慕芷菡,随着他每一声快乐的喘息发出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幸福和快乐的气息萦满整个黑暗中的卧室。
“芷菡,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裴君浩看着慕芷菡喝完碗中的粥说。
“去哪儿?”她抬头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开车带着她,沿着宽阔的马路,到了一个熟悉却久违的地方,她热泪盈眶。
“芷菡,我把慕家原有地方全部过继到了你的名下。”他从包里拿出一大串钥匙,握过她纤嫩的手,将钥匙放进她手心,柔声说:“我知道我这样并不能弥补我对你的伤害,但是,我是真的想弥补,我想,这次,你不会再拒绝了吧?”
她泪水滚了下来,泣声说:“我知道,我不拒绝。”
他激动的抱紧她,动情的说:“芷菡,我要与你有全新的开始,我们共同把一切不愉快全部忘记,你愿意不?”
她点头,只要能够与他相伴终身,伴随着小嘟嘟幸福的成长,她还能有什么不愿意?她在心底其实一直都没有恨过他,就算曾经有过一瞬间,也被深深的爱所淹没了。
他将她搂在怀中,脸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轻声说:“还有慕氏,我也计入了你的名下了,只是我不想看你太劳累了,所以,你就做个名誉上的董事长吧,我让人帮你打理。”
“你打理就行了,现在计在我的名下和你的名下有什么区别,如果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再向你讨回。”
“傻话!如果有那一天,我将整个裴氏都拱手送给你。”他似乎有些恼怒,转而低声说:“但是不会有那一天的,芷菡,你是我一生唯一爱着的女子,我发誓将终身不负你!”
“那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向你讨伐的,我会从你手中将整个裴氏都夺过来。”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多金的男人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唉,当初如果父亲对母亲专一一点,又怎么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
多金的男人面对的诱惑太多了,而过大的压力也许也是他们放纵自己出轨的原因之一,因为太紧张,他们便找这种方法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吧。
裴君浩却对慕芷菡的话不以为然,他相信自己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他自信的说:“除非你先背叛了自己的爱情,否则,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
她不知道慕芷菡想起了父亲给两个家庭造成的惨剧,见她面带忧愁,他柔情的亲吻她:“芷菡,你看,我们怎么突然讨论这样扫兴的问题,而且在我们之间是要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慕芷菡被他吻得心酥软的,本想告诉他,她就是他心中一直想的紫薇妹妹,他的紫薇妹妹没死,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与他幸福的相拥,不久,就能实现他们的愿望,一起生活在美丽的城堡中了。
可是她原已决定在新婚之夜再给他惊喜的,于是忍了忍,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命运最喜欢捉弄人,就在第二天,裴君浩去看一块地,那是一块墓地,现在被裴氏收购,所有的慕地将迁走。
他突然想起了陈强所说的紫薇妹妹的墓地,好象就在这块地上。
之前心里一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根本没有勇气来看望她的慕地,现在要迁徙了,他突然想到紫薇妹妹的慕地上去看看。
“陈强,你上次说的紫薇妹妹的墓地,好象是在这里,你带我去看看。”
他让人去买来一束鲜花,带着戴镜,在陈强的带领下来到墓前,虽然事隔多年,紫薇妹妹的笑靥始终在他心中永存,只是,她在他最困难时候所给予他的一切,他永远无法报答她,而他对她许下的承诺,也永远无法实现。
他缓缓走近墓碑,凝视着长眠在地下的女孩的照片。
“陈强,你说的是她吗?你确实没有弄错吗?”
是的,墓碑上确实是一张大眼睛小女孩照片,但他确定,她不是他的紫薇妹妹,绝对不是!
“没有错,那位老师说的就是她,老师后来也亲自带我过来看了。有什么不对吗?”陈强问。
“啪!”裴君浩摘下墨镜扔在地上,喝道:“你是怎么办事的?随便找一个名字相同的女孩子,就告诉我紫薇妹妹死了?你他妈混蛋!”
陈强被吓得一声不吭,他知道,此时他最好是沉默,否则,更会不可收拾。
但是裴君浩并不就此罢休,当晚回到庄园,他命令陈强继续在动用一切关系,势必找到紫薇妹妹,也没有去看望芷菡母子,一个人默默的坐在紫薇花园里,吹了半夜的口琴。
慕芷菡一连两天没有见到裴君浩,以为一定是工作太忙的缘故,起先不想打扰他,可是自从与裴君浩再次和好,那种强烈的依附感在心中滋生,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第三天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他。
“君浩,你在哪?”
“我……这两天很忙,可能不能去看你们,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他的声音听起来疲倦,慕芷菡不由担心起来,着急的问:“你身体恢复不久,一定要注意休息啊,别只掂着工作。”
“我知道了。”声音里似乎疲倦中透着不耐烦,让慕芷菡的心一凛,生出一股寒意来。
一连一个星期,裴君浩没有电话,也没有去看望他们,慕芷菡觉得自己像被打进冷宫的妃子,整天患得患失,君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心中还没有放下对慕家的仇恨,可是他分明说过,他要与她一起忘记过去的不快,与她开始崭新的生活,难道他都忘记了吗?
一个星期的时间,有如一个月,一年,一个世纪这么久,她坐不住了,是生是死,是去是留,难道不给人一句话,干把人晾在一边,这算什么?难道不知道,这种煎熬比什么样的惩罚都来得痛苦吗?
她站到面前时,他正坐在转椅问陈强查询到的有关紫薇妹妹的情况,见到慕芷菡,微微怔了一下,陈强知趣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