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顾桐叶,眼神平和,“对啊,小姐觉得可好?”
“不好,很不好!”顾桐叶急忙反驳道,有些哭笑不得,触及男子那无比纯良的眸子,突然觉得自己这次玩的有些过火了。
“算了算了,我也就随口说说,再说了,要成婚也是我娶你,怎么说都是我吃亏,我才不要娶一个呆子回去呢!”
瞥见男子还想反驳,顾桐叶立刻毒舌起来,其实自己心里虚的很。
“我不是呆子,我叫叶枕言,再说了,医书有云,所谓呆子其实也是指一种疾病,它指的是人在其父亲的肚子中或出生以后,由于各种原因造成中枢神经系统发育障碍,而在医学上是以智力障碍为主要特征,而智力障碍就是指人在智力发育的过程中没有达到正常人的水平!例如有些人天生不会说话,不会走路,或者不能理解别人的话,词不达意,不能独自生活等等。”
自称叶枕言的男子脸上依旧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悦,反而摇头晃脑热情高涨的解说了起来。
顾桐叶全身僵硬,想要上吊的心都有了,心里那个悔啊,那个怨啊,她什么话不好说,偏偏逗他干嘛!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错了,你不是呆子,我才是呆子!”顾桐叶咬着牙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拿块臭袜子塞住叶枕言那一张一合的嘴巴!
叶枕言闻言,惊讶的瞪大眼睛,“不可能啊,我见你气息平稳,口齿清晰,头脑灵活,不像是呆傻之症啊,难道是有什么隐疾不成?不行不行,快让我给你把把脉,看一下,这有病可千万拖不得,讳疾忌医是最要不得的!”
不等顾桐叶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抓上了顾桐叶的胳膊,三只手指扣上。
“啊!我怕你了,我滚了!”顾桐叶受到惊讶一般,跳起脚窜得老远,看到叶枕言嘴巴一张一合又要开始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吓得再也不敢逗留,飞快的沿着河流往村庄跑去。
身后想起了叶枕言着急的呼喊声,“喂,小姐你别跑啊,你的脉息沉稳,张弛有力,除了肾水有些枯竭之状,一切都没有问题,虽然鱼水之欢有益于身体,但是切记不可太过频繁,十日三五次已经是极好的,若是太过了就需要治疗,否则会面容苍白,身体虚弱无力……”
顾桐叶一听,脚上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脚下如同踩了闪电,更加飞快的消失在了叶枕言的视线里。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了,顾桐叶也不敢再多做逗留,本以为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那只灰兔子定是被水流给冲走了,可没想到竟是卡在了河边的树枝上,只是兔子的身上被戳出了一个血洞,顾桐叶当下也不计较这些了,浑身湿漉漉的,晚风一吹,更是冷的有些颤抖。
顺着河流慢慢的往山下的村庄走去。
还没到家门口,顾桐叶就碰见了圆滚滚的孙冬月,她正背着一个麻布袋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本想着绕过她,可怎奈对方的眼睛太尖,顾桐叶还没开始躲就被对方给撞了个正着。
“啊呀,顾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你家里可都快被人给掀了屋顶了,你要再不回去,慕修都要被那些人给卖去花楼抵债了。”孙冬月一开口就给顾桐叶带来了惊天的消息。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我家发生什么事了?!”顾桐叶顿时紧张起来,着急问道,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会又是以前那个顾桐叶给惹下来的旧债吧。
孙冬月瞥见顾桐叶手中的那只兔子,眼中露出贪婪,但是她也知道现在可不是贪这些小便宜的时候,况且她即使骗了顾桐叶的那只兔子,自己恐怕也无福享受。
“你倒是说啊,我家怎么了?”顾桐叶着急的不行,一瞧孙冬月那要说不说的样子就恨不得上去一巴掌下去。
孙冬月有心看笑话,自是不会说清楚,只道,“你家发生大事了,你现在赶紧回家不就知道了,我也才从镇上回来,也不清楚啊!”
顾桐叶气的要死,你丫的搞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狠狠的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孙冬月,快速往家里跑去。
慕修是个男子,虽然有功夫,可是生在这样一个女尊男卑的时空,脚上又带着伤,连行走都是问题。如果当真有人要为难他的话,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果慕修真出了事的话她一定无法原谅自己的。
“慕修,别说叔不给你情面,是你家那个妻主太过欺负人了,今天你不将她给交出来,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远远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尖锐的声音。
看样子这件事还真的和顾桐叶有关,该死的女人,到底惹了多少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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