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己太过疲惫了,也许是身体出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毛病,叶枕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酥软起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听着顾桐叶蛊惑的声音,他居然想到了她手上的烫伤,那是因为救他才受的伤,虽然感觉好奇怪,但是叶枕言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真乖。”顾桐叶呢喃一声,一手搂住叶枕言的腰部,一手扶住他的后脑,柔软的触感让她意识变得迷离起来,回想起第一次吻叶枕言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懵懂无措,青涩而诚实,滋味也一如想象中的美好。
叶枕言迷迷糊糊的不知所措,身体变得好奇怪,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他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划游在皮肤上的手指如此陌生,却放佛带着电,每过之处都让他颤抖不已。
汹涌而来的空虚和无助让这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男子几欲落泪。
抚摸着叶枕言犹带泪痕的小脸,顾桐叶吻着他的鼻尖低笑,“呵呵,怎么了?”
“嗯?”叶枕言睁开布满水润的双眸,脑袋直往顾桐叶身上钻去,嘴里嘀咕着,“难受~我好难受~”
“真是个实诚的好孩子!”顾桐叶笑着俯身咬住叶枕言通红的耳垂,灵活的舌头细细描绘着这里的每一个弧度。
叶枕言的手指几乎要戳破顾桐叶的外衣掐到肉里,男人都是天生的狩猎者,也许在这个时空,或许这句话并不适合,可是对于自己的本能需求,不管在哪个世界,男人都是天生的聪慧和好学。
左边的小人殷切相劝,顾桐叶啊顾桐叶要不你就将他直接就地正法了,反正你也快忍不住了,而且这呆子虽然烦了点,可难得的有一副好脸蛋,办了他你绝对不吃亏;右边的小人据理力争,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顾桐叶你又不是禽兽,要是睡了他你对得起慕修,对得起溪雪吗?况且你睡了他他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千万不能趁人之危啊!
“啊——”
不等顾桐叶作出决定,突然一声尖叫犹如破空响雷,可怜的叶枕言吓得一哆嗦,竟是谢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子桑即墨难以置信的指着地上滚做一团衣冠不整的两人,又是愤怒又是羞愧,目光凶的像是恨不得吃了两人。
顾桐叶也是一愣,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她看向坐在床上的子桑即墨,不悦的神情摆在了面上,她皱着眉头显然很不爽。
叶枕言的脸上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他虽然不懂情(啦啦啦)事,可好歹也是个神医,对于人体的生理反应更是了解的再透彻不过,若是说先前他不懂为何会觉得自己身体难受,可是如今元阳的外泄却已经让他脑中涌现出了医书中无数的描述,其中一篇是说,“夫妻行周公之礼,兴极之时,即时,元阳可出。”
夫妻行周公之礼……
思及此,叶枕言不由看向顾桐叶,拽住她后背衣服的双手止不住握紧。
感觉到叶枕言的动作,以为他在害怕,顾桐叶心里顿时软成了一池的春水,低下头,下巴正好抵住他的头顶,柔声安抚道,“没事,有我呢。”
叶枕言将脑袋埋在顾桐叶的胸口,目光呆呆的盯着地上杂乱的衣物,实则脑中一片混乱。
顾桐叶打量着两人身上,她倒还好,虽然头发有些杂乱,但是衣物还是完整的。叶枕言却没这么幸运,他的衣服早就被她扒的只剩里面一件亵衣和披在身上的一件斗篷了,白花花的胸口上满是草莓,让人无法不去想入非非,而下身的亵裤更是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只要他一起身,绝对会全部掉下来。
抽出黏糊糊的手掌,顾桐叶有些想笑,怕叶枕言难堪她便朝子桑即墨讽刺道,“怎么?黄公子要看本姑娘到什么时候,要不要我干脆脱了衣服让你好好欣赏一下,嗯?”
“你、你——”子桑即墨顿时脸色通红,又气又羞,指着顾桐叶结巴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气愤的一掀被子侧身躺了下去。
见此顾桐叶才捡起地上的一件衣物将手上的粘液擦干净,又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欲伸进叶枕言的亵裤,不想手腕却被人抓住,“我、我自己来。”叶枕言几乎将脑袋抵到地上了,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
“嗯。”顾桐叶也不反对,任由他将帕子拿了过去,从地上找了几件还算完整的衣服给叶枕言套上,又将斗篷给他系上,这过程中叶枕言都是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顾桐叶让他抬手他就抬手,让他抬腿他就抬腿,异常的听话。
虽然顾桐叶无耻的想要不承认,但是说实话这件事的确是她莽撞了,你想想一个对男女之事完全一片空白的傻小子突然有一天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早|泄了,尽管是第一次,尽管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可是对于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处|男来说,这打击也确实够大的,但愿他以后不要有什么心理阴影。
温柔的捧着叶枕言的小脑袋,强怕他看向自己,顾桐叶莞尔一笑,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笑道,“好了,乖,晚上你去我那里睡。”说着就将叶枕言从地上抱了起来,欲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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