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姐姐,我可是受伤了诶,你还责怪我!!!”那坐在地上的蒙面少女用另一只手将那面罩扯下,面容清秀,显然一副十几岁少女模样,小嘴鼓着,对着若晨喊道。
而现在的若晨,与之前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判若两人,若不是相貌没有变,不会有人相信这是同一个人的,整个气质,都是天差地别。若是刚才那少女是狐幻宫中之人,那么若晨......似乎也是了。
“谁让你没事非要自己一个人去探这南宫家?”又抿了一口清茶,若晨笑着说道,“早就告诉过你,这南宫家中有听风楼的高手坐镇你非不信,这次吃亏了吧。”
随即起身,来到了这黑衣少女身边,在他脱臼的肩膀上缓缓的捏了一下。
“嘶,好痛!!若晨姐姐你不能轻一点么,我还是小孩子啊!”倒吸了一口气,这少女嗔道。
“亏你还知道你是小孩,刚才若不是我用化身吸引了那听风楼高手的注意,你才能够逃脱,要不然早就被擒了。”若晨毫不理会这小女孩的抱怨,将她脱臼的手接回去之后,手掌之上一股真气向着这女孩体内留去,修复着之前与那人交手所带来的伤势,“前些日**主才与那听风楼一场大战,若是让他们逮到了,有你受的。”
“我也没想到那人竟然这么强,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世家罢了,为什么听风楼会派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过来?好奇怪!”在若晨真气的倾注之下,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渐渐缓解,这少女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那人实力如何?”一边帮着这小姑娘疗伤,若晨一边问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很强就是了,不动兵器,不动内力,我就差点被秒,你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到底实力如何?”这叫玉儿的少女气嘟嘟的说道,“刚才他差点就在姐姐眼前把我擒了,姐姐有没有看出来他到底多强?”
回想着刚才情景,虽然没有将一切看在眼里,可是那人的步法若晨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超越御剑,已然御风,实力倒是不错,具体如何,没有交过手,我也不知道。”想了想,若晨如此说道。
听她这话意思,似乎是说,听风楼那位高手与自己实力相比,也许会不相伯仲吧。
若真是如此,那之前被那两个山贼追着,也就是在演戏了。狐幻宫的女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那人肯定没有姐姐强的,”玉儿开口说道,“臭牛鼻子,早晚我要把这一抓的仇报了。”
听到玉儿这么说,若晨婉然一笑,摸了摸这小姑娘的头,“好了,这仇还是等你长大以后再报吧,这一次我奉师傅命令,来此查探听风楼是否把那东西转移到了南宫家,暗查就好了,何必弄得这般动静。”
之前的一切戏码,不过是为了能安安稳稳在南宫家呆上一段时间而演的,现在,连南宫家主都没有任何异议,这一次倒是成功了。
“你刚才去查探,可有什么发现么?有没有感应到它?”话题一转,若晨开口问道。
胳膊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那黑衣少女倒是来了精神,“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个镇魂珠一直就是这个样子,除了那臭道士的房子我没有查之外,这整个南宫家我都转了一遍了,一个鬼影都没发现,别说是镇魂石了,”说着,将手中一直握着的那夜明珠交还给了若晨,“姐姐以后可以自己试试,估计真不在这里。”
“之前师傅去听风楼的时候也没有办法感知镇魂石的存在,我们在这里多呆上几天,或许会有收获也不一定。”
“这里好无聊啊,除了姐姐之外,没有一个人可以陪我玩的。”这黑衣少女依旧不满的说道。
“那不如到山上去,那里可是没有人敢不听你的话,会好玩一些吧。”笑了一声,将身边茶杯端在手心,喝了起来。
“山上都是些抠脚大汉,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我还是好好的呆在这里吧。”听到若晨这么说,不禁打了个寒颤,山上那些可都是些亡命之徒,不过是惧怕若晨的实力才会不得已来到这烛龙山上和南宫家作对的,这些人武功不行,品行不行,长相也不行,根本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 也好,现在我这呆几天吧,别让别人看到了。”
“姐姐放心,除了那听风楼的人之外,我在他们眼前闪过都没有人看得到的,嘿嘿。”玉儿神采奕奕的说道。
“先睡吧,这个点了还这么精神,对皮肤不好。”若晨笑道,“或许这听风楼来的人知道些什么,等到明日的时候,我去会一会他。” 不再跟这个小姑娘闲扯,若晨轻轻一口气将屋内的灯火吹灭。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
“姑娘,见谅,昨夜我睡的沉,竟是一觉睡到现在,真是对不住了。” 绿竹站在若晨床边,不停的道歉道。
昨日玉儿进入屋内的时候,那绿竹就被若晨迷晕了,到现在才醒过来,倒也不能怪他。
“绿竹妹妹严重了,”甜美的声音,略带一丝慵懒,“我也是刚刚醒来,这些天麻烦你照顾起居,我本来就过意不去,怎么敢心生责怪。”每一句都透着那一丝大家闺秀的气息,若是无法读心,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这么一个柔弱女子,竟是狐幻宫中高手。
“昨夜浅睡的时候,被门外打斗声吵醒,所以一夜都没有睡好,”从床上做起,缕了下额上秀发,继续说道,“绿竹妹妹可知道昨晚那人是何身份?”
“刚才我听他们说呢,似乎昨晚家中闹贼,惊动了听风楼的高人,没想到竟是惹到了姑娘休息,”绿竹遁了遁,继续说道,“那仙人这些年一直在我南宫家内静修,平日里倒也见不到,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他来这里有多少年了?”
“似乎已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了,”绿竹想了想,说道“这些年一直深居简出,连听风楼都没有回过,倒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