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明悄悄来到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小商店中买了一瓶高度白酒,眼睛死死地盯着公司大门。
当他听到公司那只沙哑的电铃响起时,看到吴伟走进了公司的那只简易车棚。
赵义明赶紧喝了一大口白酒,在嘴里含了一下,一口喷在了地上。然后他把留下的大半瓶子白酒,一古脑儿全倒在了自己身上。
骄阳似火,洒到赵义明身上的白酒,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只是在赵义明身上留下了一股呛人的酒味。
看到吴伟推着那辆笨重的凤凰牌自行车从公司大门口出来,赵义明故作脚步踉跄,摇摇晃晃地迎了上去。
他一把拉住吴伟的车把,嘴里胡言乱语不知对吴伟说了些什么。
吴伟惊奇地道:“好小子,怪不得今天在公司见不到你人,原来你压根就没来上班。说,一个人躲到哪喝酒去了?”
赵义明脸色通红,似笑非笑,嘴里含糊不清。听了半天,吴伟才明白,原来是赵义明接到了一笔业务,一个人高兴,就在一个小餐馆中喝了起来。
喝到酒差不多了,赵义明才发现一个人喝酒是多么的没趣。他想到了吴伟,看看还没到十二点的下班时间,这才折回公司,邀约吴伟一起喝酒。
吴伟听到赵义明又接到了一单业务,心中一阵酸楚。看着醉醺醺的赵义明,吴伟妒恨极了,决意好好敲诈一下赵义明,忽悠他去高档酒店让赵义明放点血。
吴伟笑嘻嘻地点头同意,让赵义明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载着赵义明就向一家酒店方向而去。一路上,坐在后面的赵义明不住地干呕,还从车子上滚落下来几次。
好不容易把赵义明带到了酒店,吴伟毫不客气地向服务员点了几只好菜和两瓶好酒。
两人把盏言欢,看到赵义明那一副得意忘形的醉态,吴伟心中颇不是滋味。
赵义明装作酒后失言,告诉吴伟自己到了哪家单位联系了业务,虽然还没最后敲定,但意向书已经签订。
吴伟一听赵义明报出的数字,心中咯噔一下,暗呼不妙:要是让这小子接成了这单业务,那公司的副总非他莫属,自己反而要成为赵义明的下属了。
吴伟几杯闷酒下肚,不觉也已微醉。赵义明似乎酒力开始发作,一下子趴倒在桌上,竖起一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吴伟,你小子一直不服我。虽然你是我师父,但我就是比你强。你小子是不是以为我在吹牛蒙你啊?你要不信,你到我家看看,那份协议我一时高兴,还没来得及放进抽屉,就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吴伟赶紧否认,一迭声地表白自己绝没此意,还为赵义明能签到这么一大单业务而高兴。可酒兴发作的赵义明死活不依,非逼着吴伟到他家去看一看他那份意向书。
吴为无奈,只得让赵义明一个人先在酒店呆着等他,他去赵义明家拿那个意向书。吴伟之所以答应了赵义明的‘酒后’之言,一个目的是在思忖能不能得到那份意向书后,抢先下手,夺了这单业务;另一个目的也是想趁此机会见见让他一直心动的梦中情人张丽丽。
吴伟刚离开,赵义明就从酒桌上站了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用餐巾纸擦了擦肩,嘴角闪出了一丝冷笑。
吴伟踩着自行车来到了赵义明家前,叫唤着张丽丽开门。当时赵义明尚没能力购置房产,只是在上海郊区租了一户农舍临时居住。
张丽丽打开了门,见是吴伟,不觉一楞,不假思索地问道:“吴伟,怎么是你?看看你大热天的,怎么弄这么一身酒气?我家义明呢,他怎么没回来?”
顶着烈日骑了半小时自行车的吴伟,此时全身燥热,又累又渴。他一下子冲进屋内,嚷嚷道:“丽丽,热死我了,快给我倒杯冷水来喝喝。”
张丽丽闻言,只得到厨房倒了一杯冷水,递给了吴伟。吴伟一饮而尽,抹着嘴道:“丽丽,还不都是义明这小子害的?他说订到了一单大业务,自己喝了个烂醉,还非拉着我一起喝。他兴致来了,非要逼着我看看他签订的意向书向我炫耀。这家伙自己喝得不能动了,就逼着我骑车来取那份意向书。”
话还没说完,吴伟一下子楞住了,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张丽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他酒兴几乎全消,张丽丽那两条穿着长筒水晶丝袜的修长美腿,使得吴伟的欲-火一下子蹿了起来。
张丽丽看到吴伟那馋涎欲滴的神态,心中不悦,暗暗咒骂赵义明混蛋,竟然让喝了酒的吴伟一个人单独来自己家。她想赶快打发走吴伟,虽然心中不悦,却仍是微笑着说道:“吴伟,那你稍等,我进房去给你找找!”
张丽丽转身进了卧室,却并没发现床头柜上有什么文件。她纳闷极了,便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张丽丽哪料到,就在她弯腰低头寻找那份所谓的意向书时,有一双眼睛犹如喷血一般在她身后死死地盯着她。
吴伟悄悄尾随张丽丽来到了卧室门口,只见正在翻找的张丽丽向上微微翘起的黑色短裙下露出了那浑圆的臀部。被肉色裤袜包裹的臀部在吴伟眼里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一件杰出的艺术品,似乎吹弹得破,激起了吴伟最原始的欲望。
吴伟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冲进房间,从身后猛地抱住了张丽丽那柔软的腰肢,另只手则不断地揉捏着张丽丽那富有弹性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那种丝滑的感觉,让吴伟脑中一片空白。此刻的吴伟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占有手中的这个尤物。
受到突然袭击的张丽丽吓得尖声惊叫起来,拼命反抗。正在吴伟一把抱起张丽丽按在了床上之时,卧室门大开,冲进来五六个壮实的汉子,一记闷棍就把吴伟击晕倒在了地上。
清醒过来的吴伟只觉头痛欲裂,待他睁开迷糊的双眼,看清眼前的事物时,不觉叫得一下子叫了起来。
他竟然被戴着手铐绑在一张椅子上,眼前的那只小房间他见识过,那是去年他和几个工人押送一个到他公司前来行窃的小偷来过的地方,是当地派出所的审讯室。
在那个年代,调-戏猥-亵妇女可是一个极重的罪名,都要被判刑劳教,强-奸犯还极有可能被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