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要是你执意,那么我们只好杀了他们!”
琉歌眼眸一眯,伸出手来,说:“那我只好杀了你们了。”
密林中,暗藏着许多人。
苏黛听到了很多人的呼吸声,仅是淡淡的,但又好像是扰乱她的听觉一般。
琉歌上前一步,吩咐苏黛:“苏黛姐姐,你看照着无雪哥哥。”
听见了琉歌那么自信,苏黛也想知道琉歌的实力如何,她点了点头,就退后一步,走到了彦无雪的身边。
紧接着,无声无息间,就有人忽然出现在彦无雪的左边,几根银针飞向彦无雪,是想要了彦无雪的命!
苏黛早就有了防备,连忙扯过彦无雪,想让他躲开。
但是琉歌已经快了一步,她从腰间抽出一条精钢铁索,非常纤细,要不是她此刻抽出来,别人根本不会知道,这就是她的武器!
而在十节铁索的末端,还有一个银球,不仅击向了那杀手,而且铁索也将银针卷住。
琉歌再一甩,就将银针甩开,那个杀手也应声落地。
“才不过是几个人,就想要挡住我?”琉歌神情冷峻了起来。
彦无雪一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琉歌,让人感觉到恐惧!
这一次,琉歌没有等那些杀手出手,她直接跃了上去,落在树上。
她手里拿着铁索,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些人的气息。
正所谓清心,也就是摒除心中的杂念。
琉歌霍然睁开眼睛,她已经觉察到了!
当好几个人接连摔在地上,琉歌也跃了下来。
她将铁索一手,抿嘴一笑,又恢复了天真无邪的样子,说:“已经解决了,我们走吧。”
彦无雪拍了拍胸口,要是他的武功还在,他估计自己也不能够那么快就解决了。
不过琉歌在,自然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他正准备跟上去,苏黛却拽住他的手。
“琉歌妹妹,为什么他们要杀我们?他们可是叫你少主呢,而且啊,我们又是去哪呢?”苏黛有些警惕。
她已经知道琉歌不简单,但是现在看来,她的身份也不平凡。
苏黛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琉歌,武功比东流还要高。
琉歌依旧笑着,说:“就是去我家里啊,他们怕我被骗,所以才会格外紧张,要是我将你们介绍给我父母认识,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们的。”
苏黛总感觉有些不妥,她便说道:“这样吧,既然这都快到你家里了,我们就不跟你去了,我和无雪还有事做。”
彦无雪想要说话,但是被苏黛瞪了一眼,他也不敢说什么了。
他看得出来,苏黛是不相信琉歌,但是他和琉歌相处了那么久,琉歌都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琉歌嘟着嘴,有些不悦:“这怎么行,我特意带你们来的呢。”
“那有空我们再来一趟,如何?”苏黛拉住彦无雪,就想要离开。
“苏黛,琉歌不会对我们怎样,你不用太敏感。”彦无雪轻声说道。
苏黛没有说话,她只是以防万一,她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对啊,苏黛姐姐,你们就去一趟嘛。”琉歌哀求着。
但是苏黛经过了白羽琪那一次,自然是小心谨慎一些,她摇了摇头:“琉歌,你自己先回家好不好?我们真的不留了。”
说罢,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彦无雪往前走,她抱紧了慕悠,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唯有更加谨慎。
但是,琉歌那阴冷的声音传来:“苏黛,为什么你就那么敏感呢,乖乖的不久好了吗?”
苏黛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麻痹了起来,她整个身体就软了下来,但还是下意识将慕悠抱紧。
彦无雪大吃一惊,连忙将苏黛接住,他怒视着琉歌:“你干什么?!”
琉歌看着彦无雪,说:“用软的不行,那就唯有用硬的了。”
“琉歌!”彦无雪大喊一声,“我也不去了!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无雪哥哥,现在你都没了武功了,你说不去就不去吗?”琉歌笑着说道,“乖乖的,我不想伤了你们两人。”
说完,她就吹了一声口哨,惊动了密林里面的鸟雀,密林一下子热闹起来。
彦无雪惊讶的盯着琉歌,这样的琉歌,很陌生。
密林上空,就有几个穿着青色衣裳的人落下,他们都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道:“少主!”
琉歌转过身,她那小小的身躯负手而立,如果是别的孩童,可能会有一种滑稽的感觉,但是琉歌,不会!
“将他们送回去,不许伤了半毫。”琉歌说完,就往前走去。
彦无雪张着嘴巴,却始终说不出半个字来。
苏黛已经晕了过去,彦无雪懂得医理,此时也不知道要怎么救醒苏黛。
而琉歌……他想不到,琉歌会这样对她。
回京的路上。
夜漓沁早就捉住了温俊驰,让别人押送回京。
她是跟着温以墨一同离开,跟着温以墨出来办事,夜漓沁也格外谨慎小心。
“琉歌……”温以墨念了念,始终觉得有些熟悉。
夜漓沁听到了,就问:“主子,琉歌是谁?”
温以墨摇了摇头,就说:“没什么。”
但是琉歌使用的清心诀,却让温以墨觉得,觉得她并不简单。
不过这几日,琉歌都不曾做过什么,一个小女孩,想必也不能做什么。
小女孩?
温以墨登时勒住了缰绳。
夜漓沁不知所以,问:“主子,怎么了?”
“我刚刚进了赤血门的时候,赤血门曾经接待一个人。”温以墨想了想,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记忆有些模糊。
但是他那时候是躲在一边,偷偷地看了一眼。
那也是一个小女孩,脸蛋圆圆的,眼睛非常有神。
那是……
温以突然睁大眼睛,琉歌居然……
“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夜漓沁有些紧张,“我那时候还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赤血门接待过很多人。”
“不是的,她是独特的。她仅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师傅就对她毕恭毕敬。那时候我想不明白,但是现在明白了。”温以墨说道,“她的样子,从未变过,就算现在过去了十年,她还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