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傲见到战安然的时候,战安然正在关押室里面睡觉呢,睡的可好了,身上盖着一条崭新的被子,地上铺着一条崭新的被子,也是困了,进去饭都没吃就睡觉了,饭菜都在地上放着呢。
饭是一碗粥两个馒头,四个菜一个汤,你说要什么吧,都有了。
两个素的,两个荤的,吃的比首长都好,就怕招待不周,回头更麻烦。
上面特意交代,要像是老首长来了一样的招待,其实就是不这么告诉,一听说是战家的人,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能不好好招待么。
好么,人家根本没吃,进来了就睡觉去了,到也睡得安稳,进进出出来过不少看她的人了,她都没醒过。
就这个待遇不是关押室的人说,真是没人了。
但就这样,云倚傲来了还急忙的要进去,进去就把人给从地上抱了起来,战安然还睡着呢,睁开眼看着眼前英俊帅气的人,就跟二十岁小伙子一样,估计和儿子站在一起,有人说是兄弟,没人说是父子,他就这么年轻,好像年轮不在他脸上转一样。
战安然打了个哈欠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睡在下面,我不说你困了要个泡沫垫子,你都忘了?”云倚傲一脸的不高兴,关押室的忙着叫人准备去了,人家这是说自己老婆呢么,明明说的就是他们,他们能装成傻子不理会么?
云倚傲抱着战安然找了一个地方去坐下,就这么抱着睡,他也不怕人笑话,也都不年轻了,抱着就跟二十岁刚认识的小恋人一样。
可看两人那样子,哪像是三十多岁的人,就跟逆生长一样,看不出一点三十岁的样子。
“我去睡一会。”战安然下来就去沙发上面了,关押室的人忙着把被子拿了过来,云倚傲亲自给战安然把被子盖在身上,这才到一旁靠着休息了一会,坐下了,手还是要按着战安然的手的,弄得关押室的人一点折都没有,人出来的时候他们是没有阻拦,可是人就这么在外面睡也不是个办法,这要是要上面的人看见了,这可怎么说?
关押室的着急,带云倚傲来的那个人也跟着着急,挺大个面子,你到是靠点谱,来了不走事先可没说过,现在一群人都朝着他看,他要是不给个答案,这活怎么往下弄。
“我打个电话。”说话的人打电话去了,一边打电话一边躲在能看见云倚傲的地方朝着云倚傲看,不是为了看着云倚傲,他就是好奇,这人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的睡着了。
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最后只能把这事给作罢了。
转身打电话去了,电话是直接打到会议室里面去的,听说云倚傲来了,人都在会议室那边等着,是不是想救战家不说,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到是真的。
云倚傲那是什么人,那就是个有钱没地方用的金主,要不他能放着总裁不做,放着公子不管,跑到乡下去弄什么学校么?
有钱,战家也要救,那就不如干得漂亮一点,争取抢一个头功,那样一来云倚傲也能给他们一点油水,省的什么军用装备来了,都是猛虎团挑走,等到猛虎团挑走再拿回来,都是破的了,人家都玩够了,他们还稀罕的什么似的,有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这一次谁都想要见一面云倚傲,最好能出力的那种。
“人来了,睡着了,不走怎么办?”说着话回去给拍了一张照片,人还真的没有反应。
会议室里面相互看看,最后首长发话:“来都来了,还在乎什么时候走么,你给我等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会会他们。”
老首长也不是个傻子,既然这一次要做顺水人情,那就不如他自己送了,留着给他们,他也没什么好处。
想好了,老首长心情豁然开朗。
“你去,把那个叫什么杜局的给我严加看管,不许他和任何人接触,我现在怀疑他和国外的某些组织有关系,背景不干净,敢窃取我们的机密,没有好下场。”
老首长这么一说,下面十几个首长参谋都泄气了,这不是明摆着么,别人把话说开了,他去跟战家抢功了,这活干的不漂亮,把自己还给弄栽里面了。
“知道了。”人走了老首长乐呵了,端着茶碗开始喝茶了。
会议室的人这时候是没什么心情了,一个个都趴在桌上睡大头觉。
云倚傲都能睡得着,别人还有睡不着的,天塌大家死,作吧!
战安然可算是睡好了,都大半夜了,这才伸伸手臂睡醒了,她一睡醒云倚傲就醒了,睁开眼就朝着他看,就跟没见过自己老婆似的,怎么看怎么都喜欢,看的别人都不信,就这么好,这么多年了,结婚也都十多年了,谁不是听说云倚傲儿子都十几岁了。
电视上见过一次,看都不像是个孩子,可真是成熟。
也都奇怪了,战安然是个好苗子,怎么就生出那么个东西,往那一站就跟坏蛋来了一样,那德行,就跟街上的小混混似的,穿的到是很干净利落,可就是那样子,一个男孩,还带着一个耳钉,也是够叫人奇怪的了。
“睡好了?”云倚傲看她醒了,双手撑着沙发两边低头朝着战安然问,周围的人都不敢看,部队里面,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就是真想那么做,也不会真的就做,说到底,军风严格,素质要端正,这才像是一个军人。
不过人家云倚傲是怎么回事,不在军籍,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至于战安然,那就是个不会守纪律的,以前在部队里面也没有听话过,走到了哪里她都一个样,专门挑麻烦往身上弄。
那就是个有麻烦解决麻烦,没有麻烦织造麻烦也要解决的主,所以别人看战安然,但凡是认识的,基本都一个态度,她闹事是经常的事情,你让孙悟空在家里好好看着马,做个小小的弼马温,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事也就没人在乎了,到是都等着看最后这事要怎么处理了。
“嗯。”战安然答应了一声,手放在头顶,还没起来的意思。
其他的人也没好意思看,但都好奇,这两口子能干出什么事来?结果云倚傲还真就亲了一下战安然才起来。
战安然也都习惯了,她睡醒云倚傲肯定会亲一下,所以都不在意了。
云倚傲拉着战安然起来的,起来就跟自己家里似的,问了问洗手间在哪里,人就去洗手间洗手去了,又是漱口又是洗脸的,两个人都什么时候了才出来。
这会战安然可真是觉得饿了,用她的话说饿的走不动。
“饿不饿?”往外走云倚傲就问战安然,战安然朝前走说:“饿的走不动了。”
“我背着?”云倚傲不是开玩笑,他是真敢背着战安然从关押室出去,但人家战安然可一点面子都没给,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就走了。
两个人往外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昨天带着云倚傲过来的人,一个是新来的,云倚傲也不认识,但是战安然认识,而且看着战安然的眼神还有点不对劲。
“没事了?”葛文龙是主动申请过来帮忙调查这件事情的,为了这件事情,连续写了两次申请了,就这一天之中,他非说他知道怎么回事,能作证。
上头指着他的头说,这就是个烂摊子,谁来了谁要背黑锅,问他要闹得哪般,结果他就说什么要来,上面没什么办法最后只能让他来了。
战安然半天没言语,看了一眼这两个人,刚想着问你来找死的,云倚傲说:“多谢关心了,没什么事。”
云倚傲刚说完葛文龙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云倚傲长的白白净净的,目光显得锐利。
葛文龙还不清楚云倚傲是战安然丈夫的事情,他就知道一件事情,想见见战安然,结果就软磨硬泡的来了。
这就见面了。
但是他想听战安然说话,不是另外一个陪在战安然身边的人。
“你是什么人?我在和她说话,不是你。”葛文龙这话问的,跟着一起的那人摸了一把汗,心想着,这小子是脑子进水了吧,你管人家什么关系,人家回答你就是给你面子了,你真不识好歹,回头出了什么事,那也是你自找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他还想呢,要说现在的这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姓战呢,走到哪里都那么仗义。
“我是她丈夫。”云倚傲一句话,把葛文龙弄得头嗡嗡响,好像一万只蜜蜂在他脑袋里面转悠似的,嗡嗡的疼的脑仁都疼,顿时脸白如雪。
战安然到是没有太在意这事,本身她也是个不留心这些的人,但云倚傲不是这样,云倚傲多精明的人,那双眼睛好像是火眼金睛,但凡是与战安然有关系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不是他看不透的。
“走吧。”葛文龙没说话,云倚傲拉着人便走了,战安然从后面跟着,问云倚傲:“人怎么样了?”
战安然问的当然是小文和小景,但云倚傲怕战安然在这边闹事,也就没说的那么直接。
“昨天来的时候还在检查,现在要住院治疗,可能要费事。”
“哼!”就这样,战安然还不愿意呢,心里指不定不知道怎么想着要收拾那个杜局的事情了。
但这事实在说不出收不收拾的事情,再不济也是个局长,能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么?
这事说到底还是要看后续发展了,至于战安然,两天没吃饭了,云倚傲出了门就带着人去找吃的。
但这大半夜的,外面能有什么东西吃,不过这两人还真找到吃的了,而且还挺丰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