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族长,你信任我吗?如果我信任我,那么你愿意把对爱奴族全族的指挥权交给我暂时使用吗?”范伟很认真的开口道,“我说的是,将爱奴族的命运交给我,你愿意吗?”
老族长又不是傻子,一听范伟这样说,显然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今事已至此,爱奴族的未来和命运到底如何还真是不好说。范伟主动要求他全力配合,对于他来说也不是没有顾虑。老族长心里很明白,抓了这两名警察,拿到了他们投毒的证据,就算将他们放了恐怕也只会引来更多的R国人前来兴师问罪,范伟这是想要替爱奴族杀出一条生路来,虽然他内心还是非常的忐忑,但是对于这位范先生,他有种没来由的信任。仿佛只要是范伟出马,一切就都能搞定一般。
想了几秒钟的时间,老族长眉头一皱,狠心的一跺脚便咬牙道,“好,范先生,从现在起,整个爱奴族就都听您的了!您要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们也愿意去!”
“行,我要的就是这句话!那老族长你准备下,明天一早,就把这两个警察给直接凌迟了吧!”范伟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朝着那两名警察冷笑了声道,“哦,我都忘了,想必两位还不知道凌迟是什么东西吧?那是华夏国古代的一种酷刑,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能享受。凌迟凌迟也称陵迟,就是现在所说的“千刀万剐”。陵迟原来指山陵的坡度是慢慢降低的,用于死刑名称,则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你们可以想像一下,被刀将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那种痛不欲生,直到被捅死的感觉,一定会很享受的。”
范伟这话一出口,池上和莆田顿时彻底傻了眼,池上忍不住顿时咆哮道,“你难道疯了吗?你难道就不怕R国政府会怪罪下来,找爱奴族兴师问罪吗?你这样随意的杀害警察,知道是多么严重的罪行吗?”
“多么严重的罪行?呵呵,有多严重我倒真想知道。”范伟笑着耸耸肩膀道,“既然你们说投毒只是你们自己的主意,和R国政府无关,那自然R国政府就不会知道你们会深更半夜的跑来聚集区里投毒,对吧?既然R国政府不知道你们的去向,我们抓捕你们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既然他们不知道,那么我们把你们抓了,还是把你们杀了,只要我们不承认,他们找不到你们的尸首,你觉得他们会无缘无故没证据的责怪我们吗? 我觉得凌迟这个办法不错,到时候你们尸骨无存,我看他们怎么找的到!”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做!!”莆田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哪能不知道范伟这样说是在用激将法?眼前的这个范先生让他有些觉得毛骨悚然,不由大声道,“你敢杀了我们试试!爱奴族一定会万劫不复的,我相信你心里一定会明白!”
“我不明白,没有证据,我看谁能救的了你们!与其让你们活着被人追究责任,倒不如把你们毁尸灭迹,让他们抓不住把柄只能干瞪眼的好!”范伟冷笑着就如同死神般淡淡道,“既然你们不想为自己留活路,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既然投毒只是你们的行为,那只要把你们当众凌迟处死,也算对得起中毒的那些爱奴族的孩子们了!”
从范伟那坚定的眼神中,池上和莆田就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他们刚才都忽略了一个因素,那就是他们的信心都是建立在爱奴族不敢轻举妄动的情况之上的!而一旦爱奴族听信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子所做出的决定,真的将他们凌迟处死,那就算事后R国政府替他们撑腰做主,人都死了还有个蛋用啊!
越想越害怕的两名R国警察此时脸都变绿了,凌迟他们不知道,可是他们能明白那种一刀刀被活生生割肉而痛死的场景将会有多么的恐怖!光是想想,两人的腿都已经不由的开始打颤起来!威胁,这是**裸的威胁!可偏偏他们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让范伟放弃这样的决定!此时此刻,他们真心觉得范伟就是个魔鬼,一个不按常理出牌,充满邪恶与疯狂的魔鬼!
到底是命重要,还是为了R国政府守住秘密重要?池上和莆田很快都在心里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可是,他们的脸上很快又出现了顾虑,他们不想死,但是很显然一旦他们真的把这事真相说出来,等待他们的恐怕还是难逃一死,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问题。所以,他们再次开始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他们两人的心思,范伟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不明白?他几乎是直接开口笑道,“你们要想活命,就乖乖的把真相说出来,如果想被凌迟,那现在起就可以闭嘴了。当然,我很清楚你们在担心什么,R国政府不会是问题,只要你们肯说出真相,事情就会有转机。要我说,你们与其这样白白的把命丢了,倒不如与我合作,我保证你们性命的同时,还可以把你们转移到华夏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哦对了,我还可以给你们每人一千万美金的报酬。”
这话算是说进了池上和莆田的内心深处,不过他们显然有些不相信范伟的承诺。池上有些皱眉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这套谎言吗?一千万美金?亏你也敢说出口!还把我们弄去华夏国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你真把我们当傻子一样骗啊?”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信不信随便你们。不相信我的话,要么你们大可以继续保守真相的秘密,明天被凌迟处死。要么你们说出保守的秘密,等待着回去后遭受R国政府的黑手,反正你们早死晚死都是死,又有什么理由不愿意拼一把,信我一回呢?”范伟眯着眼笑的很得意,一副老谋深算诱人上钩的样子简直十分的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