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尘在冷笑,对于柳浩的声音嗤之以鼻:“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说头论足?”
不过,幻尘还是没有在出手了,他要完全的折磨柳浩与飞鱼,还要折磨他们二人身边的每一个人,要他们二人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朋友从自己身边而去。
舍龙龙全身发着黑烟,硬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断的抽搐着,就算他有万夫不挡之勇,肉身堪比神铁,可也经不住那一道接一道的魔电的连劈,不过,他并没有性命之忧,虽然保住了性命,可却只剩下半条命了,直接晕死了过去。
“啊!”一声娇呼传来,南宫洛杉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从地上将其抓起,高高的举在了半空之中。
“你很在意这个女孩?你非常的喜欢她,是吗?”幻尘的心闪动着一丝暴戾,看着柳浩,他竟然笑了起来。
当看到南宫洛杉被抓起的那一刻,他的心一下便纠了起来,好像被一把利剑穿透的身体,痛得他差一点晕了过去,他朝着幻尘大吼:“放开她,一切与她无关,有什么冲着我来,以前的事都是我做的,将她放了,我随你怎么处置!”
“可笑,不放又如何,难道你还跑得了不成?!”幻尘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虐,更闪动着一丝兴奋的光芒:“你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冰清玉洁,似那九天神女,如果我把好赏给我的手下,她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我的手下们,一定会非常的高兴吧!哈哈!”
南宫洛杉在惨哼,脖子被掐住,呼吸都变得困难,痛苦的已经闭上的双眼;柳浩心好似被人狠狠的刺穿了,同时,还涌动着一丝怒火,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无能为力,撕心裂肺。
树林中的黑毛魔物听到了幻尘的话,一个个兴奋的大吼,他们虽然已经死去多年,可是,一样还存在着一些灵性,对于他们主人手中的‘礼物’显得非常的欢喜。
柳浩不敢去想结果,那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形容,他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同时内心寻问飞鱼()解救之法,同时,他不明白,幻尘怎么会出现在这,与那远古圣贤一般存在的魔神留下的一丝执念有何的关系,为何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无解,以你们现在的能力,在他面前根本就只有一死,洛杉,没有办法救回!”这是飞鱼的话,对于柳浩的问话,他做出了这样的回答。
“没有办法吗?我不愿意看到洛杉身陷绝境,她是我唯一喜欢的女子!”柳浩不甘,他现在才知道力量的重要,没有实力,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敌人擒获,为所欲为。
“你敢动她一根毫毛,六界之大,将追杀你至天涯海角!”南宫爻努力的撑起半边身子,对幻尘威胁道。
“咻!”一道黑光扫向了南宫爻,带起一片血光而落,将他倒翻在了地上,将他一层皮给剥去了,鲜血那皮落在地上。
南宫爻发出惨叫,震动山河,鲜血将他染红了,他成了一个血人,恨不得立马死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没和你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开口?”这便是幻尘的回答,那道黑光没有一个人看见是怎么出手的,可是却在一刹那将南宫爻给重伤的不能在重伤了。
“够了,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飞鱼开口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东西?”柳浩连看向了飞鱼,希望可以从他眼中看出一点什么,可是,他失望了,飞鱼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平静的不能在平静了。
幻尘一听,放下了南宫洛杉,像扔一件微不足道的废铁一般,将她抛向了一旁。
“洛杉!”柳浩大吼,可是,身体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在远处担心,并不能靠在身旁去掺扶她。
南宫洛杉不断的咳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中的冷空气,胸口不断的起浮着,对着柳浩投来一个放心的目光,让他不要为她担心什么。
“你终于开口,我还以为你一直不开口呢!”幻尘在一次上前来,站在离柳浩二人不远处,随意的朝着秃石一挥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来,坐下,我们慢慢谈一谈。”
幻尘变化的很随意,好像是在邀请一个很久没有相见的老朋友一般,语气非常的平和,如果没有先前凌厉的出手,南宫爻、谭成华等人甚至以为二人真的是好朋友,夕日的旧识。
也不等柳浩与飞鱼二人怎么反应,他直接率先坐在了秃石之上,高过十尺的身躯,那怕是坐着,也比柳浩与飞鱼矮上多少。
“算了,就这么站着说吧,并没有什么好谈的,你放他们离开,我带你去取你想要的东西!”飞鱼摇头,拒绝了幻尘的邀请。
幻尘就是一只恶狼,是一只笑面虎,当他对一个人表现得如此的热情的时候,便是已经准备向某一个人下口了,只要对方一不注意,立马便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幻尘摇头,他不同意飞鱼的条件:“不行,先给我东西,我再放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你已经抱着必死的心了,等我一放人,你立马便**,你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与你那死爹一个德行。”
“再敢对我爹不敬,拼着玉石俱焚,也不会让你好过,而那件东西,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让它永远的埋藏在岁月的流沙之中!”飞鱼怒了,两道神念冲出了他的眼眸,刺向了幻尘的身体,可却被他轻易的躲过了。
柳浩不明白,飞鱼与幻尘在说什么,飞鱼的秘密太多太多了,有许多柳浩都不得而知,而柳浩也没有去寻问过飞鱼的以往,那一个人没有一点秘密,他竟然没说,柳浩又怎么好意思去问?
幻尘没有在提飞鱼的父亲,他巧妙的避开了这一个词,他想要从飞鱼手中得到他急切想要得到的那一件东西,那关夫着他以后的道路。